FANG_Bruce

带狗屎艺术家

【皮水】安达卢西亚的勇士和一头蠢牛

观sese斗牛舞有感


但是只是想搞他!!


你要问为什么


那我待会补充一下图片吧。。。


虽然我最爱的是马儿,但是一个好妈妈怎么会主动去搞自己可爱的宝宝,我就不搞!哼!


所以只能搞皮水了嘻嘻嘻嘻真好吃



以下正文


设定是已经在一起了


dpq是胡乱写的也没想那么多反正,就是搞


————————

皮克看过拉莫斯的斗牛舞,哦拜托,他当然看过。


在带领皇马又一次赢得比赛之后,这个坚定的家伙,在多数人看来在赛场上无比粗暴的人,又一次的舞起了那个粉色的斗篷。


他低下头,绷直身体将斗篷在身侧划过,最后绕身体一周——贴着草皮滑过的斗篷像什么东西。皮克扶着脑袋想着,好像一种扁扁的鱼,那鱼叫什么来着?


转瞬间斗篷就从拉莫斯的身侧滑过,皮克一拍大腿,他知道那个像什么了。


“像个裙子哈哈哈哈哈”


皮克兴奋的大喊着。


“什么?斗牛舞?”


拉莫斯停下了正在擦头的动作,看向皮克,脸上带着诧异,原本就圆的眼睛现在更是睁到了不能再圆的地步。拉莫斯瞪着皮克,但是下一秒,他就把眉头皱了起来。


“你再说一遍,你让sese干什么?”


看着拉莫斯瞬间变黑的脸,皮克感到有些怕怕。


不过他还是勇敢的又说了一遍,


“我想看sese你跳斗牛舞,就在这,就在我的面前——”


下一秒皇马的铁血队长就把他摁倒在了沙发上,掐着他的脸,暴躁的,居高临下的问


“你他娘的再说一遍,你想让sese干什么?”


“掉服——掉豆流服(跳舞——跳斗牛舞”


然后皮克就看着拉莫斯从他身上爬了下来,放过了他那可怜的下巴,不得不说,铁血队长的手劲真是大的无比,可是谁又能想到这么铁血的人竟然会在他的身下哭泣的像个少女呢?皮克揉着痛的仿佛脱臼的下巴想着。


“该死的,欠揍的杰拉德皮克你给我听好了——”


“sese不会随便跳舞的,该死,那根本就不能称之为舞,”


皮克委屈巴巴的看向插着腰的拉莫斯,“可是你那样子的时候很好看,”就像穿着裙子在跳弗拉明戈一样,像个舞女。


没错,皮的很的杰拉德皮克,他的目的就在于此,想在拉莫斯跳斗牛舞的时候当面嘲笑他一次,虽然这个后果可能是被胖揍一顿——


拉莫斯抡圆了自己的眼睛(?)使自己看上去更生气一些,“sese只会在赢得比赛的时候做那个庆祝活动,你明白吗?”


皮克有点失望的耷拉下了头,看来是无法当面嘲笑他了,他遗憾的想。


看着自家蠢熊失落的样子,拉莫斯突然心生怜悯。


“其实你想看也不是不可以,”不出意外的,皮克立马抬起了头精神的看着他,


“sese要和你堂堂正正的来一场决斗,斗牛士和牛的那种!!”




皮克站在自家的草坪上,看着对面高兴的摆弄着自己粉色斗篷的拉莫斯。


他答应的很干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哪里有点不对?


算了,反正都是为了嘲笑sese,嗯。


“喂,那头蠢牛,sese准备好了——”皮克看着拉莫斯,对方手里正挥舞着一把叉子。


“等等——那把叉子是干什么用的?”


“当然是用来杀死你这头蠢牛的了,别告诉我你不知道这柄短匕首将要进入你的心脏了。快准备好!你马上就要冲过来了蠢牛——”


皮克翻了个白眼弯下腰,把两只手放在了额头两侧,食指向外顶出,然后卯足了劲向拉莫斯冲了过去。


我这头加泰罗尼亚强壮的大公牛今天就要把你顶的嗷嗷叫,皮克这么想着。


他朝着那片粉红色冲了过去,他觉得拉莫斯会向右边躲过去,可是没有想到,他闯了个空。


只有柔软的布料从他的肘尖拂过。


皮克不可置信的看向拉莫斯,对方正昂着骄傲的头颅挥动着手里的斗篷。


“哈哈哈你还妄想着一次撞到我吗你个蠢牛——”


“sese不会让你得逞的,sese可是退役之后要去当专业斗牛士的人——”


“为什么?”皮克问了出来,不过脚下也没闲着,立马卯足了劲又向拉莫斯冲了过去,“这是个很危险的运动——”


“sese向往阳光,鲜花,欢呼——”又一次让皮克扑了个空,拉莫斯抖了抖手里的斗篷看向皮克,“当然,sese也向往鲜血——”


皮克有种错觉,他仿佛不是在自家的草坪上,而是在安达卢西亚炽热的阳光下,周围是欢呼,是掌声,而他自己就是那头发怒的蠢公牛。


不行不行,皮克摇摇头。


我的sese可不能到那种地方去让自己受伤。


冲吧!!来自加泰罗尼亚的强壮的大公牛!冲上去,冲撞他!让他打消那个念头!


皮克攥足了劲向前冲,甚至在即将要贴近拉莫斯的时候伸出了手要去拽拉莫斯。但是他没能拽到,从他手指尖滑过的只有斗篷的布料。


这时皮克感到胸口一凉,他下意识的捂住了胸口,这使他失去了平衡,好在高大的后卫业务水准还是很不错的,他在地上滚了半圈就停了下来。


他用左手捂着胸口,右手曲肘撑起身体看向拉莫斯,他当然知道左手里是什么东西,那是那把叉子,是斗牛士的短匕首。


拉莫斯成功了,他杀死了自己这头愚蠢的公牛。


但是他现在没功夫多想,感叹,他看见拉莫斯在庆祝。


梗起的脖颈和脊柱形成了一条他熟悉的线条,他的sese轻快的向前踏了几步,先是向左,然后是向右——


最后是绕身一周,


斗篷在拉莫斯的身侧滑出了一道几近完美的弧线,然后像裙摆那样收于拉莫斯的身体一侧——


这时拉莫斯看向了他,皮克无法解释那个目光,是胜利的开心的,还有着皮克不懂的东西。


拉莫斯将手高高扬起,毫不在意的让斗篷从手中滑落,然后向皮克走来。


皮克舔了舔干掉的嘴唇,咽了咽并不存在的口水,说实话,他有点紧张。


拉莫斯走了过来,径直跨在了皮克身上,然后蹲下对他笑了。


“大蠢牛,你被我杀死了吧——sese要把你的头割下来挂在客厅里!!——”


拉莫斯还没能说完就被皮克拽着脖子吻了上去,他不满的拍打着皮克努力挣脱他,“你这头该死的——喂,蠢牛——你发什么情!?你信不信sese一脚阉了你让你再也不能发情——”


“无所谓,我都被你杀死了——我是你的了——”


拉莫斯听到这情话忽然别扭了起来,“那今晚sese在上——”


皮克一脸古怪的看了看拉莫斯胯下,然后又看了看拉莫斯的脸。


“想都别想——”


他在拉莫斯要暴起伤牛的瞬间又吻住了他。


还有什么比在被一个安达卢西亚勇士征服之后再在床上征服他这样一件事更有趣的呢?皮克这样想着。







当然还有了,只是皮克没有想到。


那就是嘲笑拉莫斯转斗篷的样子像转裙子。




不过他忘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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